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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房颤动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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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例高龄多种疾病并存患者突发...

病请描述:患 者女,92岁,高龄,多种疾病并存。省内异地患者,入院前三天在省内最权威三甲医院检查后明确下肢多发动脉狭窄及肢体远端多节段动脉闭塞,省内血管外科权威顶级专家给予指导诊疗方案,家里也遵医嘱执行,但入院前5小时突发下肢疼痛,不能耐受。周末节假日下午15点20左右入院,白班医生下完一级护理及部分相关检查后未行任何治疗交到夜班的我手里。夜班期间应用两种改善微循环针剂、口服抗凝、抗动脉硬化,患者自行5种口服止疼药(国产4种,进口1种)及入院后常规给予医保DRG不会罚钱酮铬酸肌注止疼未明显改善疼痛症状,这位高龄患者凌晨疼痛不能耐受终于崩溃了。半夜给主任喊过来做手术准备加上术前术后各种病例书写签字医嘱,感觉回到了二十年前刚读研究生的时候。鹏叔人到中老年,作为主刀术者,术中根据造影情况给予球囊扩张并留置溶栓导管,今天翻科室工作群看到主任说患者恢复良好,感觉到很欣慰。突然有了20年前第一次给一个晚期食管癌不能正常进食水患者下食管支架的往昔。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老大爷;“孩子,叔不求别的,你让叔能吃个鸡腿喝几口酒就行。”我做到了。有个小插曲,课题的时候我是想做食道支架或者下肢支架的,但是我的导师帮我选的大咯血介入治疗,老师是对的。 急性动脉血栓,顾名思义啊,肯定都是急性发作的,是指来源于心脏或动脉壁脱落的血栓或粥样斑块等栓子随血流向远端动脉流动,卡在口径比栓子小的动脉并堵塞管腔,导致肢体、器官和组织的缺血和坏死。痛!疼痛!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栓塞部位会出现突发而剧烈的疼痛。(当天凌晨11点58分这个92岁高龄但头脑意识十分清晰的老太太直接跟我说:“求求你了大夫,你给我打点药让我去死吧!这辈子我活够了,我不怪你,让我死我也算享福了!”) 急性下肢动脉血栓闭塞后对身体有什么严重危害? 动脉血栓闭塞靶器官或肢体供血动脉后会迅速阻断栓塞靶器官,尤其是远端肢体的动脉血供,造成肢体缺血,短时间内引起肌肉、神经、皮肤等不可逆的坏死,随后大量的坏死组织产生的毒素播散到全身,引起全身酸中毒,急性肾功能衰竭和大脑意识的改变,最终威胁生命。 急性下肢动脉血栓闭塞下肢动脉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大约有80%-90%的下肢动脉栓塞的栓子来源于心血管疾病。最常见的原因是房颤,随着动脉硬化患者发病率的增高,由冠心病导致的动脉栓塞比例在逐渐上升。(该老年女患,心房纤颤,心率最高196,血氧一度82)这类心房纤颤真的是很恐怖,这些年鹏叔处理过的肾梗死、肠系膜动脉缺血坏死下肢动脉闭塞很多都因此而起。又想起了导师王大伟先生曾经问过我们那届四个研究生一个问题,让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房颤的患者容易脑梗死。老师就是老师,一辈子都敬佩的人。) 题尾题外话,那个夜班一宿未睡,身体真心承受不了。羡慕我们美女主任,身体是真好,白天黑夜咋干人家身体都能挺的住。也羡慕这个老年女患,儿女是真孝顺,舒兰外地,有事也真是全家都上,家风让人钦佩,百善孝为先,这样的家庭值得让人尊重。

孙鹏 2024-11-08阅读量2156

伴有心肺合并症的肺动脉高压管理

病请描述:肺动脉高压(PAH)和与左心和肺疾病相关的肺动脉高压通常易于区分并相应治疗。然而,随着PAH流行病学的变化,越来越多的患者在诊断时呈现不同程度的合并症。除了传统的PAH外,还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表型:一种类似于保留射血分数的心力衰竭表型和一种肺表型。重要的是,目前提出的PAH治疗算法的证据主要来自于PAH临床试验,其中心肺合并症患者往往被低估或排除在外。然而,与心血管代谢和肺部合并症相关的严重肺动脉高压患者中面临的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相对来说证据较少,如: 1. 患者是否伴有一种慢性疾病,或者是与心脏或呼吸系统疾病相关的2型或3型肺动脉高压,而不是原发性肺动脉高压?2. 患者是否有足够严重或足够组合的心肺合并症,以定义为2型或3型肺动脉高压,而不是具有HFpEF样或肺表型的原发性肺动脉高压?3. 目前批准的血管活性药物在这种情况下是否有效且安全?4. 目前可用的风险分层工具在这些人群中是否经过验证?5. 在这些患者的基线和长期随访期间,治疗算法是否应进行调整? 因此,对于患有常见PAH并伴有心肺合并症的患者的最佳治疗方法仍然大部分未知,并需要进一步研究。 PH的整体流行病学 肺动脉高压(PH)是一种相对常见的疾病,每10万人口中最低患病率为127例,影响全球总人口的1%。PH在血流动力学上定义为平均肺动脉压>20 mmHg,并分为五个不同的组别。肺动脉高压(第1组PH)代表了导致肺血管阻力逐渐增加的PA血管病变的原型,最常见的是特发性,但也可能与各种情况相关,如结缔组织疾病、遗传突变、HIV感染、药物和毒素、先天性心脏病和门静脉高压等。慢性血栓栓塞性肺动脉高压(CTEPH,第4组PH)的患者数量也在增加,因为对该病情的认识提高和更积极的筛查,影响1%至3%的急性肺栓塞幸存者。尽管如此,左心疾病(LHD,第2组PH)和肺部疾病(第3组PH)仍然是PH的主要原因,特别是在年长个体中,影响到HFpEF、严重瓣膜疾病和晚期梗阻性和实质性肺疾病的许多患者。无论基础疾病如何,PH的存在都与明显增加的发病率和死亡率相关。 因此,在诊断时进行广泛的诊断性工作是至关重要的,以便进行精确的临床分类,从而进行适当的管理。在大多数情况下,第2、3和4组PH的患者在初始诊断算法中呈现出明显的异常。尽管如此,在确立与左心疾病相关的PH的诊断时可能会有挑战性,特别是在HFpEF伴有PH的情况下,患者接受利尿剂,肺动脉楔压(PAWP, 12-15 mmHg)边界性增高,有明显的肥胖影响胸内压力。同样,尽管与中度至重度阻塞性/限制性肺疾病相关的轻度至中度PH将始终被认为是第3组PH,但对于仅有轻度肺功能损伤的患者,第3组PH与与常见疾病(如COPD)的轻度形式同时发生的PAH之间的区别可能较为困难(这也是为什么新的指南将第2组或第三组更新为pulmonary hypertension associated with (而不是 due to) left heart disease/lung diseases and/or hypoxia)。事实上,并没有就足以定义第3组PH的肺疾病严重程度达成共识。这一复杂性在于在没有明显的实质性疾病或以前吸烟的情况下,PAH中反复报告了轻度阻塞性、限制性和混合通气障碍,被认为是PAH表型的一部分。因此,在某些患者中,个体分类并不简单。 PAH 流行病学的变化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PAH)在历史上主要影响身体健康的年轻女性个体。然而,PAH患者的人口特征已经发生了显著变化,特别是在工业化国家。与20世纪80年代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登记注册相比,最近的登记注册中,PAH患者的平均年龄从36岁增加到50至70岁,男女比例更加平衡,尽管在不同国家之间略有差异。随着年龄增长,合并症的患病率也在增加。在当前人口水平上,大约25%的成年人患有两种或更多种慢性疾病,65岁以上的患者合并症更多。 合并症对 PAH 的影响 尽管目前尚无共识如何描述PAH患者的合并症,但在PAH患者中,合并症的患病率正在增加。大规模的PAH登记注册已经记录了特发性PAH患者中心脏、呼吸和代谢合并症的高患病率,包括全身性高血压(27%-68%)、肥胖(18%-33%)、糖尿病(12%-31%)、冠状动脉疾病(9%-25%)、心房颤动(5%-27%)和阻塞性气道疾病(22%)。患有与特定心脏疾病和肺部疾病或共享危险因素相关的PAH患者的合并症比例可能更高。例如,多达90%的硬皮病患者在CT扫描上显示出间质性改变的证据,40%至75%的患者显示出肺功能测试异常。因此,PAH流行病学的变化使其与与左心疾病和肺部疾病相关的PH的区分变得更加具有挑战性,特别是对于那些具有更为边缘的血流动力学严重性和合并症增加的患者而言。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在排除了患有2型至4型PH的患者后,PAH患者中存在几种不同的表型。已经确定了两种主要的表型,分别占特发性PAH患者的33%到50%。第一种是HFpEF样表型,通常涉及年龄较大、通常为女性的患者,其HFpEF的风险因素包括肥胖、糖尿病、全身性高血压和冠状动脉疾病,与传统PAH患者相比,其生存率较低。第二种表型是肺部表型,由年长、以男性为主、之前或现在吸烟的个体组成,其肺功能测试相对保留,但肺一氧化碳弥散能力(DLCO)显著偏低,肺部影像显示有轻度的实质受累,且频繁出现低氧血症,与较差的长期预后相关。详细的组织病理分析表明,这些患者可能存在一种与传统PAH不同的血管病变,其特点包括无丛状病变以及除微血管重塑外的血管稀疏化。此外,登记研究表明,定义为吸烟史和DLCO < 45%的特发性PAH患者与3型PH患者具有相似的特征,包括人口统计学、功能受损、对治疗的反应以及尽管肺动力学与经典特发性PAH相同,但特别高的死亡风险。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没有吸烟史,在同一登记簿中,大约33%的HFpEF样表型患者也表现出DLCO < 45%的情况,这一发现可能与肺静脉重塑有关。重要的是,因为与双等位EIF2AK4突变相关的放射学和组织学变化的范围比以前认为的更广,所以对于年轻人或具有其他PAH静脉/毛细血管受累风险因素的患者,应怀疑存在肺静脉闭塞性疾病。 图1. 对于患有肺动脉高压(PAH)的患者,心肺相关合并症与疾病表型之间的关系的示意图。即使在被认为患有PAH的患者中,随着年龄和合并症负担的增加,尤其是在血流动力学损伤较轻或肺动脉楔压边缘性增加的情况下,出现显著肺血管病的可能性会降低。在这种情况下,对PAH特异性治疗的反应可能会较不显著。相反,PAH的风险因素,如结缔组织疾病的存在,增加了相关的肺血管病的可能性,尤其是在与肺实质异常相关的肺血流动力学严重不一致的情况下。DLCO = 一氧化碳肺扩散能力;HFpEF = 保留射血分数的心力衰竭;PAWP = 肺动脉楔压力;PFT = 肺功能测试。 评估合并症对 PAH 特异性治疗反应的影响 支持当前提出的PAH治疗算法的证据主要来自于PAH试验,这些试验中心脏肺合并症患者通常被低估或排除在外。尽管如此,由于存在两种以上心脏代谢风险因素而被排除在AMBITION试验主要分析集外的105名患者的亚组分析提供了一些见解。总体而言,这些患者的联合治疗效果不太明确,对临床恶化和运动能力影响不显著,且由于不良事件而永久停药的比例较高。自那时以来,具有三个或更多HFpEF风险因素的患者通常已被排除在PAH试验之外。相反,在Selexipag (司来帕格,GRIPHON)研究的事后分析中,心脏代谢风险因素的数量对selexipag对临床恶化的治疗效果影响有限。重要的是,GRIPHON研究排除了肺血管阻力<5 Wood单位的患者,最终得到的患者人群与上文所述的HFpEF样表型不同。实际上,随机对照试验中严格的入选标准通常导致对轻度心肺状况和缺乏其他普遍合并症(如慢性肾脏疾病、神经认知功能障碍和全身虚弱)的受试者的显著选择偏倚。这在新启动的肺动脉高压治疗比较前瞻性登记(COMPERA)登记簿中得到了最好的体现,在该登记注册研究中,患有三种或更多合并症的特发性PAH患者比GRIPHON研究中招募的具有相同数量心脏代谢合并症的PAH患者年龄更大,运动能力更低。利用实际数据进行的研究也显示,心脏代谢风险因素在特发性PAH患者中日常过度代表性,并且在这些患者中,功能状态、N末端前脑钠肽和风险评分的改善不太明显。综上所述,这些发现表明,试验中观察到的合并症不太可能代表日常实践中观察到的合并症,这对上述亚组分析的外部有效性提出了质疑。 合并症数量、严重程度和可替代性 最近一系列研究表明,合并症数量的增加是一个相关的预后决定因素。然而,有趣的是,四分层风险工具预测了结果,而不管心脏代谢合并症的存在与否,这表明年龄和合并症,这些因素并未被专门纳入欧洲呼吸学会/欧洲心脏学会风险评分,通过对功能状态、运动能力和循环生物标志物水平的影响间接地影响风险分层。尽管提供了PAH治疗在这些感兴趣的亚组中的疗效证据,但探索心脏代谢合并症数量与治疗反应之间的关联缺乏足够的细微差别来真正理解同时存在的疾病类型和严重程度的治疗含义。更重要的是,特定的合并症及其组合可能不同程度地相关。例如,我们基本上没有关于PAH患者使用血管活性药物(VASP)安全性和疗效性的数据,特别是具有肺部表型的患者。值得注意的是,PAH关键的随机临床试验包括了FEV1和总肺活量分别低至预测值的50%至55%和60%至70%的患者,而直到最近,非常低的DLCO才成为PAH试验的排除标准之一。然而,导致PAH药物获批的关键试验中没有捕获到受试者的肺功能测试数据,从而阻碍了支持PAH治疗在可能进入关键试验的具有肺部表型的PAH患者中的疗效和安全性的亚组分析。这令人担忧,因为安普利生坦和利奥西瓦坦与特发性肺纤维化和与特发性间质性肺疾病(ILDs)相关的PH患者的不良事件风险增加有关。类似地,PAH患者使用PAH治疗时会导致气体交换进一步受损,而登记簿数据表明,特发性PAH患者具有肺部表型对治疗的反应有限。 现行指南和心肺合并症患者 目前对不同PH群体的治疗管理策略基本不同。PAH特异性治疗的组合,无论是初始联合治疗还是序贯治疗,已经被充分证明可以显著改善PAH患者的运动能力,并延缓临床恶化。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证据主要来自于招募特发性(以及较小程度的遗传和药物/毒素相关)PAH或与结缔组织疾病相关的PAH患者的随机对照试验,而其他类型的PAH在大多数PAH治疗试验中未被纳入或低估。尽管如此,当前的指南建议增加治疗以达到低死亡风险的目标,意识到这样的风险评分可能并非所有患者都能达到。因此,在年长患者中,对于具有重大虚弱或伴发严重疾病的患者,对于更积极的治疗,包括使用静脉前列环素和前列腺素受体激动剂,常常会有所保留。相反,非严重PH(例如,目前定义为肺血管阻力<5 Wood单位)、中度至重度实质性疾病、边缘性肺毛细血管压(13-15 mm Hg)以及缺乏PAH风险因素对经典PAH不利。除了吸入曲前列醇被证明可以改善与ILD相关的PH患者的运动能力外,PAH治疗在与LHD和肺部疾病相关的非严重PH患者中,通常是无效的或与液体潴留、增加的不良事件和增强的失配相关。甚至在组合的前/后心内膜PH或成功主动脉或二尖瓣置换或修复后,优化基础疾病的治疗和保守措施仍然是管理2型和3型PH患者的关键因素。虽然磷酸二酯酶5抑制剂有时被考虑用于与合并的前/后心内膜PH或伴有重大肺部疾病的选择性患者,但基于非对照研究,专家中心内的个体化护理是推荐的。符合这种谨慎的方法,最近的指南提出了一种独特的方法,用于具有同时存在的轻度心肺合并症但不足以引起严重PH的PAH患者,对于这些患者,无论其风险类别如何,都建议初始PAH单药治疗,并对随后的治疗方法提供有限的指导。 当前指南和患者护理的细微差别 传统PAH和严重LHD(2型)及肺部疾病(3型)相关的非严重PH通常很容易加以区分,并相应进行治疗。随着当前长期存活率的提高,患者以前的经典PAH发展出合并症并不罕见,增加了疾病管理的复杂性。尽管如此,它们的适当管理可能已经有助于改善观察到的结果。相反,对于在诊断时具有PAH和伴发心肺合并症的患者,最佳治疗方法仍然大部分未知,需要进一步研究。这一复杂性由这些个体患者的独特表型加剧,合并症的数量、严重程度和关联/协同作用的变化给肺循环带来了异质性的负担。在缺乏强有力的基于证据的指导下,对于具有心肺合并症的患者的治疗仍然主要是经验性的,并且在各个中心之间可能会有所不同。 图3. 对于患有传统肺动脉高压(PAH)、2组和3组肺动脉高压(PH)、以及合并心肺合并症的患者的治疗方案。对于患有传统PAH的患者,最常见的是建议采用PAH特异性治疗的组合治疗,根据需要进行额外治疗,以达到低风险评分的目标。对于某些患有传统PAH的患者,在个体化的基础上优化治疗,同时认识到并非总能达到低风险的状态,尤其是在年龄较大、体弱或存在其他非心肺合并症的患者。相反,对于2组和3组PH患者的治疗通常限于优化治疗基础的左心疾病和肺部疾病,例外情况是与间质性肺病(ILD)相关的PH。已经证明吸入曲前列醇可以在16周内改善ILD患者的运动能力并可能延缓临床恶化。虽然长期数据尚不清楚,但最近的指南建议在这些患者中考虑使用吸入曲前列醇。值得注意的是,肺功能检测显示存在肺梗阻的患者被排除在研究之外,亚组分析显示肺血管阻力(PVR)升高、肺的一氧化碳扩散能力(DLCO)低下和运动能力低下的患者可能会从吸入曲前列醇中获益最多,而在具有纤维化和肺气肿的患者中,运动能力的改善是温和的,需要极度谨慎解释亚组分析。尽管已批准的PAH药物不建议用于2组和3组PH,但建议在专家中心内个体化治疗这些患有严重前颈前后颈PH(例如PVR > 5 WU)的患者。已使用多个心力衰竭保留射血分数(HFpEF)的风险因素来定义患有严重前颈前后颈PH的患者,其中包括肥胖、糖尿病、系统性高血压和冠状动脉疾病。重要的是,社会性慢性疾病在普通人群中非常常见。在明确前颈前后颈严重PH的存在的情况下,这些风险因素的患者可能会考虑采用组合疗法。否则,最常见的是使用磷酸二酯酶-5抑制剂单独治疗。对于在单药治疗中表现出持续的前颈前后颈PH且客观临床和血流动力学改善的患者,将提出额外治疗,而对于在随访中临床恶化或出现明显的后颈PH的患者,将提出保守治疗方法,因为他们通常不是肺移植的最佳候选者。最后,与非常低的DLCO和/或肺实质异常相关的严重PH的患者将被认为患有肺表型的PAH。由于其对治疗的有限反应、预后不佳以及存在PAH治疗导致氧合受损的风险,最初将提出单药治疗,最常见的是磷酸二酯酶-5抑制剂,除非患者存在明显的与PAH相关的风险因素,如结缔组织疾病。尽管没有证据支持,但在ILD孤立情况下,吸入曲前列醇也可以考虑。值得注意的是,吸入曲前列醇只在与西地那非或波生坦的背景治疗一起使用时显示出益处,而在INCREASE试验中招募的患者表现出与肺表型而不是PAH相关的2组3组PH相兼容的中等到严重的实质性疾病。值得注意的是,安立生坦和利奥西胍已与原发性肺纤维化和与原发性ILD相关的PH患者的不良事件增加有关,因此通常不使用。对于在治疗中持续恶化的患者,将考虑保守治疗并转诊至姑息治疗,除非符合肺移植的条件。 在加拿大的中心,对于表现为HFpEF样或肺部表型的严重前毛细血管PH的患者的治疗与经典PAH的管理明显不同(图2)。全身性高血压、糖尿病、脂质代谢紊乱和肥胖是人群中普遍存在的情况。虽然据报道这些心脏代谢合并症的数量增加与血流动力学改善的减少、在治疗中达到/维持低风险状态的可能性降低以及在糖尿病存在时的预后更差,但在明确的前毛细血管PH背景下,包括升高的肺血管阻力、PAWP < 12 mmHg、负液体负荷试验和超声心动图上无明显舒张功能障碍或中度至重度左心房扩大,这些病人通常会被视为经典PAH进行治疗。这一方法得到了AMBITION试验的亚组分析的支持,该分析表明在这种情况下,联合治疗有一定的益处。然而,在标记的肥胖影响血流动力学曲线的情况下,将特别注意初始诊断工作。相反,在存在边缘性PAWP、超声心动图显示有临床意义的左心病变或在诊断时不太常见的PAH风险因素(如心房颤动)的情况下,即使在存在严重前毛细血管PH的情况下,也会优先采用保守治疗。最常推荐的初始单药治疗是磷酸二酯酶5抑制剂,因为内皮素受体拮抗剂可能与液体潴留风险增加有关。也会向患者透明地披露实际治疗期望。尽管非侵入性评估已被证明在随访中适当地对PAH患者进行风险分层,但HFpEF样表型的患者将在3至4个月后进行全面重新评估,包括重复右心导管检查。如果初步治疗对前毛细血管PH的客观反应持续存在,则将建议通过添加内皮素受体拮抗剂来升级治疗。相反,对于明显的HFpEF样表型患者,在PAH治疗中心出现临床恶化或PAWP升高的情况下,特别是年龄较大、虚弱或伴有其他相关合并症的患者,则会提出保守治疗方法。 对于具有肺部表型的PAH患者的治疗甚至更加不明显。与PAH相关的情况,包括易于患PAH和ILD的结缔组织疾病,应进行密集筛查,因为这会增加存在重要的PA血管病变的可能性(图1)。尽管观察性研究表明,在这种情况下,对治疗的反应和长期预后仍然有限,但具有相对保留肺功能的患者很可能参与了以前导致PAH药物批准的关键试验,并且应该被类似地治疗。然而,在没有结缔组织疾病的情况下,最合适的一线治疗仍然是未知的。对于患有轻度ILD的患者,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应考虑使用吸入曲前列素。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吸入曲前列素只在与西地那非或波生坦背景治疗相结合时显示了益处,而在INCREASE试验中招募的患者中,他们通常表现出与3型PH而非PAH的肺部表型相符的中度至重度实质性疾病。然而,亚组分析表明,在其中,那些在不存在伴发肺气肿的情况下患有最严重PH(肺血管阻力升高、DLCO低、运动能力低)的患者可能会从吸入曲前列素中获益最多,需要极度谨慎地解释亚组分析的结果。否则,在患者经过3至4个月的全面评估后,包括血流动力学评估后,通常会建议首先进行磷酸二酯酶5抑制剂的单药治疗。对于对初始治疗有反应的患者,将考虑治疗升级,权衡在吸入曲前列素不可用的情况下添加内皮素受体拮抗剂的个体化风险与益处比。与以上情况类似,对于明显的肺部表型并在PAH治疗中出现临床恶化的患者,以及不适合肺移植的患者,将提出保守的治疗方法。 总结 随着PAH流行病学的变化,越来越多的患者在诊断时伴有不同程度的合并症。目前的证据显示,心肺合并症与治疗反应有限、达到低风险状态的可能性低和高死亡风险相关。尽管如此,迫切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来确定哪种程度的严重性或心肺合并症的组合区分2型至3型PH与特发性PAH的HFpEF样或肺表型,以及这些特定表型的风险分层工具的相关性,以及这些患者最合适的治疗算法。这包括对当前PAH治疗及其组合的风险与收益评估,以及理想情况下解决这些复杂多样的疾病的血管、心肌代谢和实质组分的新靶点。 参考文献: Provencher S, Mai V, Bonnet S. Managing Pulmonary Arterial Hypertension With Cardiopulmonary Comorbidities. Chest. 2024 Mar;165(3):682-691. doi: 10.1016/j.chest.2023.08.023. PMID: 38461018.

姜蓉 2024-03-26阅读量1686

亚洲人非瓣膜性心房颤动患者的...

病请描述:   DOI: 10.1371/journal.pone.0282455 引用 目标: 本研究的目的是确定在全国AF登记处登记的亚洲非瓣膜性心房颤动(AF)患者的死亡原因,并调查AF患者死亡原因的差异与服用和未服用口服抗凝剂(OAC)的患者相比。 方法: 泰国非瓣膜性心房颤动患者抗血栓使用和最佳 INR 水平队列 (COOL-AF) 研究在 2014-2017 年期间招募了来自泰国 27 个中心的非瓣膜性心房颤动患者,以创建 COOL-AF 泰国登记处。死因分为心血管(CV)死亡、非CV死亡或未确定死因。所有事件均由独立评审委员会进行评估和验证。 结果: 共有3,405名患者(平均年龄:67.8岁,41.8%为女性),平均随访时间为31.8±8.7个月。380名患者(11.2%)在随访期间死亡。CV死亡、非CV死亡和不明原因分别占121例(31.8%)、189例(49.7%)和70例(18.4%)。在已知死因的患者中,心力衰竭(10%)、颅内出血(ICH;10%)、心源性猝死(6.8%)和缺血性中风(5.8%)是最常见的死因。关于非CV死亡,感染/败血症(27.7%),癌症(5.5%),呼吸道(5.2%)和大出血(4.5%)是最普遍的死亡原因。OAC的使用和类型是ICH和主要出血发生率的主要决定因素。 结论: 缺血性中风导致的死亡仅占亚洲AF患者所有死亡的4.7%。在亚洲AF患者中,非CV死亡,如感染/败血症或恶性肿瘤,比CV死亡更普遍。需要改进的综合护理方法,以降低亚洲 AF 患者非CV死亡的患病率。

刘建仁 2023-03-02阅读量1863

房颤的治疗(国家标准)

病请描述:房颤的治疗主要包括药物治疗和非药物治疗两方面。药物治疗不可以根治房颤,药物治疗的主要目的是恢复窦性心律、控制快速心室率 、防止血栓形成,预防脑卒中。手术治疗可以根治房颤但是有一定复发率,主要包括射频消融和外科迷宫手术。急性期治疗第一次房颤发作的患者建议及时去医院就诊,由医生进行处理。如果房颤再次发作,可以采取上次的治疗经验,比如服用药物等,为去医院就诊争取更多时间。一般治疗心理护理:和患者充分沟通,消除其思想顾虑和悲观情绪。给氧及血氧监测:缺氧可导致或加重房颤,当患者动脉血氧分压(PaO2)低于60 mmHg时应给予吸氧并进行血氧监测。心电监护:对因房颤导致血液动力学不稳定的患者应行心电监护。病因治疗:伴有潜在病因的患者,如甲状腺功能亢进、感染、电解质紊乱等,应针对病因治疗。药物治疗药物治疗房颤可控制节律、心室率、预防血栓栓塞的发生。抗凝药物房颤患者栓塞发生率较高,应积极配合使用抗凝药物进行预防。抗凝治疗一定要有专科医生指导,抗凝过度可能导致出血,抗凝强度不够则没有预防作用。合并瓣膜病患者应采用华法林抗凝,需定期监测INR,将值控制在2.0~3.0。非瓣膜病患者应根据CHA2DS2-VASc评分法(具体评分细则如下表)进行危险分层评估后用药。≥2分的患者需要使用抗凝药物预防血栓形成,常用药物包括新型口服抗凝药(如达比加群酯、利伐沙班、阿哌沙班等)以及华法林。患者应在医师指导下选取合适抗凝药物,一般而言,新型口服抗凝药疗效稳定,不需要反复复查凝血指标,同时颅内出血等大出血事件风险较低,为多数房颤患者的优选方案。CHA2DS2-VASc评分法危险因素 分值充血性心力衰竭/左心功能不全 1高血压 1年龄≥75岁 2糖尿病 1中风/短暂性脑缺血发作(TIA)/血栓史 2血管病变 1年龄65~74岁 1性别(女性) 1总分值 9危险因素充血性心力衰竭/左心功能不全高血压年龄≥75岁糖尿病中风/短暂性脑缺血发作(TIA)/血栓史血管病变年龄65~74岁性别(女性)总分值需要电复律的房颤患者当房颤持续时间不超过48h,可在使用抗凝药的同时进行电复律;超过48h,需接受3周抗凝药物治疗后再行电复律,或经过经食道超声心动图证实无左房血栓形成并给予充分抗凝的同时可行电复律。待心律转复后继续抗凝治疗4周。节律控制药物IA类(奎尼丁、普鲁卡因胺)、IC类(普罗帕酮)或III类(胺碘酮)药物均可能转复房颤。房颤持续时间越短,用药越及时,转复成功率越高。用药注意事项IC类药物可致房室传导阻滞,室性心律失常、低血压,严重器质性心脏病患者不宜使用。胺碘酮是目前常用的维持窦性心律药物,可用于合并器质性心脏病的患者,不良反应包括低血压、心动过缓以及肝功能异常、甲状腺功能异常、肺纤维化等。控制心室率药物有效控制心室率,可以尽可能降低房颤引起的心脏功能紊乱。控制心室率的常用药物包括:β受体阻滞剂,如阿替洛尔和美托洛尔,经常单独应用。钙通道拮抗剂,如维拉帕米和地尔硫䓬,多用于无器质性心脏病。洋地黄类如地高辛,目前医生多用于伴有左心衰时的心室率控制。手术治疗房颤的常见的手术治疗包括射频消融和外科迷宫手术。射频消融射频消融对房颤有显著的治疗效果,适用于绝大多数房颤患者。其主要优势包括微创、无痛、恢复快等。2018欧洲心脏病学会指南指出,目前房颤消融成功率可达60%~90%,再次消融成功率将进一步提高。射频消融治疗术一般是比较安全的,但也同样存在一定的风险性,比如可能导致房室传导阻滞、血栓形成、心脏压塞和局部血管出血等。术后须卧床6~12小时,同时在穿刺部位压迫止血,术后应继续服用抗凝药2~3个月,对于术中消融范围广泛的患者可给予4周的抑酸药物治疗以预防食管黏膜损伤。术后需定期复查动态心电图以评估手术效果。外科迷宫手术治疗外科迷宫手术即按照心脏“迷宫路线”进行切割和缝合心房肌肉,是最早的房颤非药物治疗方法之一,被称为外科治疗房颤的金标准。目前主要用于因合并其他心脏疾病需要行心脏手术治疗的房颤患者,可有效维持窦性心律,具有较高的成功率。随着新型外科手术技术的发展,迷宫手术治疗房颤从以往的1个小时缩短到20分钟左右。但是该手术缺点是手术创伤大,特别是术后出血和病态窦房结综合征的发病率较高。术后需严密监测患者心电图,每日进行一次心排出量测定。术后常规抗凝治疗6~8周,如果同时为心脏瓣膜置换术者,则术后终生抗凝治疗。射频消融及外科手术风险血管穿刺并发症:包括局部出血、血肿形成、穿刺部位的感染等;心脏组织损伤:如房室传导阻滞、瓣膜反流、肺静脉狭窄、心脏穿孔及心包压塞;术中可出现冠心病、心衰等基础疾病加重;脑梗及脑出血;伤口感染;其他:如食管黏膜损伤及左心房食管瘘、心脏损伤后综合征、药物过敏及药物不良反应等。其他治疗电复律是治疗房颤的物理疗法,是指将两个电极片放置在患者胸部的适当部位,通过除颤仪发放电流,重新恢复窦性心律的方法。电复律适用于:紧急情况下出现的房颤(如心肌梗死、心率极快、低血压、心绞痛、心衰等);房颤症状严重,患者难以耐受;上次电复律成功,未用药物维持而又复发的房颤。电复律不是根治房颤的方法,房颤往往会复发,而且部分患者还需要继续服用抗心律失常药物维持窦性心律。

赵飞 2020-06-19阅读量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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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内科二区主要收治呼吸、心血管专业的疾病,拥有优美舒适的病区,设备先进,开放床位43张.医护人员28人,特聘中山医科大学心血管专家、马虹教授在我科业务查房。科内有副主任医师5人、主治医师2人、医师2人,主管护师2人,拥有一支高水平医疗护理队伍,敬业爱岗、忠诚护理事业。具有精湛的医疗护理技术、良好的医德,多次获得患者的好评。我科医护人员正通过到三甲医院进修学习,不断提高医疗、护理技术水平,更好地为广大患者服务。【呼吸内科专业收治范围】呼吸内科拥有瑞士进口的夏美顿G5高档呼吸机1台,瑞思迈无创呼吸机1台;并将在2015年-2016年再购买1-2台高档呼吸机,3台飞利浦V60无创呼吸机,德尔格转运呼吸机1台,德国耶格肺功能检测仪1台,奥林巴斯电子支气管镜1台。现有心电监护仪12台,注射泵、微量泵等抢救器械等。高档64排螺旋CT已开展肺动脉CTA检查,对肺部疾病、肺动脉疾病的诊断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我科可收治急慢性支气管炎、肺炎、COPD、急慢性呼吸衰竭、哮喘,支气管扩张、胸膜炎、脓胸、ARDS等。并将开展肺功能检查,门诊支气管镜检查。【心血管内科专业收治范围】我科设有重症监护室,病床5张,心电监护仪12台,除颤监护仪1台,心电图机1台,将于2015年-2016年购买除颤起搏监护仪1台,心脏临时起搏器1台,主动脉球囊反搏仪(IABP)1台,影像科64排螺旋CT已开展冠脉CTA检查。我科可收治高血压、冠心病(心肌梗塞溶栓治疗、心绞痛等)、心律失常(包括缓慢及快速心律失常、房颤抗凝等)、心力衰竭(急慢性心衰)、心肌炎、心肌病、心包疾病等。【新技术项目】将于2015年起逐步开展心脏起搏器安植术、主动脉球囊反搏(IABP)、冠状动脉造影等新技术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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